“真的?”我忍不住问。
夏清点头:“是真的,是真的。我反复问过张先生三四遍,确定他就是这个意思。”
静官小舞苦笑一声,向我挥手:“夏先生,我的心累了,处理不好这件事。所以,烦劳您一下,代我了结此事。”
她将这烫手的热山芋扔给我,等于是给我出了一道大难题。
夏清似乎看到了希望,立刻转头,向我讨好地笑着。
“好吧。”我勉强点头。
静官小舞嫣然一笑,走入小门内,并且随手关门。
“兄弟,放了我,必有厚报。”夏清说。
“先站起来吧。”我冷静地说。
他站起来,胡乱拍打着膝盖上的浮土。
“张先生去了哪里?他有没有说过,什么时候才可以向静官小舞开枪?”我问。
“明天鸿门宴上,摔杯为号。”夏清回答。
鸿门宴是为了全歼驻军首脑而设,张全中的矛头似乎已经改变了方向,由对付日本人变成了对付所有人。
夏清只是枪手,以他的社会经验,似乎无法理解张全中的心理活动,只以为张全中是喜新厌旧,要消灭多余的女人静官小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