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陆枫记起了自己，聂羽微微一笑，淡淡的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一番陆枫后，再次开口说道。
“不错，你比我，强多了。”聂羽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满意的对着陆枫说道。而陆枫听到聂羽的话之后，也是微微一笑，对着聂羽问道。
“聂羽前辈，刚才这是？”
此刻的陆枫，内心无比的后怕，如果不是在最后一瞬间记起了自己，那么，陆枫很有可能彻底的沦落在六道轮回之中。
而人道也将彻底的领悟失败，哪怕就算是此刻，陆枫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领悟成功了。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陆枫真的感觉就好像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一般。
“哎，那是我的经历，也是我一辈子的痛。”听到陆枫的话，聂羽眼神中浮现了一丝的痛苦和回忆。淡淡的出声说道。
看着聂羽的神情，陆枫并没有回答，刚才发生的事情，陆枫也身有体会，陆枫作为局外人都能够如此痛苦，聂羽的痛苦可想而知。
“皇甫向是我一辈子最好的朋友，也是我亏欠最多的人。皇甫向本来是荒州的一个中等家族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