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职业素养要求他们波澜不惊,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
“陆小姐,请问他所说是否属实?”
陆知薇咬着唇,冷瞪了沈矜墨一眼。
他并非没有能力从警察局安然脱身,叫警察过来继续举证,无非是想借机羞辱她。
“是。”陆知薇点头。
也就是他们离婚前的最后一次。
陆知薇对那一天的确记忆尤深。
“地点在哪儿?”
“沈家别墅。”陆知薇敛去羞赧,回答愈发自然起来。
他既不要遮羞布,她又何必遮遮掩掩支支吾吾。
“刘队,我还可以再具体一点,是在落地窗前。”沈矜墨冷峻的开口,幽深的轮廓在黑夜中显得愈发骇人。
陆知薇紧紧攥着拳头,恨不得当场用针把沈矜墨的破嘴缝起来。
“需要详细了解一下我们当时用的是什么姿势吗?”沈矜墨冷笑。
满是戾气的眼神直勾勾注视着陆知薇。
刘长青见陆知薇脸色窘迫难堪,心想这俩人定是对塑料夫妻,感情不深。
也不可能会串通一气,统一口供糊弄警察。
“好,今天的审讯到此为止,我觉得要洗清沈先生的嫌疑,还需要您再帮我们画一幅画。”刘长青将平板上一副监控录像截取的图片拿到陆知薇面前。
图片中是一个身穿西装的背影,高大挺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