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我初来时的心情是何等的相似啊,虽然10年后我能回到妈妈身边,但这莫名失踪的日子,她该多么着急,我一时间也红了眼圈。
“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我轻拍他的背,此时的奕忻像个孩子般,靠在我膝盖上低泣起来。18岁,在我那个年代,也就一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在这复杂的后宫强装坚强十几年,他终于褪下伪装,尽情释放自己的感情。
“手帕给你擦,”我从衣襟的盘扣上解下绣帕,帕子系得太紧,着急之下我解开了衣领上的第一粒布扣,“别把眼泪鼻涕弄我披风上啦,很贵的,就这一件哎。”
“下次本王陪你十件,小气女人。”他孩子一般咕哝着,接过手帕,胡乱擦起来。
“这样才是真正的你嘛,上次发脾气的时候一点不可爱,”我摇摇头。
他一听,眼睛马上瞪得圆圆的,摆出一副凶恶的样子,我也像模像样地瞪起眼睛,两人相视着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