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平问父亲:“铺这么大一块晒场,花费多少?”
旁边村支书抢先回答,道:“这么长一条路你都出面修了,还在
乎你们家这点晒场?你父亲给了钱,被村里给退回去了。”
夏侯平没再说什么。抽个空,他把父母叫到里屋,掏出四千块钱,说:“两千块钱留给你们零用,两千块钱他交给村里补上铺设晒场的费用。”
母亲却只肯收两千,说:“家里钱够用了。两个月前,县里杨书记派人来过家里了,让你哥哥负责全镇的质量监督,每个月有三千块钱的工资。你嫂子、姐夫也都参加了防疫员培训,现在专门负责帮畜牲打针看病,都有一笔固定收入。”
这个情况,夏侯平是第一次听到。杨光这样做却没有声张,显然是不想给他心理负担。
“小玲的工作还好吧?”夏侯平还是不放心残疾的外甥女。
“好得很哩。”母亲开心道:“她在县里上班,拼着命做好自己的工作,周围人对她都很好,领导表扬了好几次,不到半年就转正了,户口也迁到城里了。”
夏侯平听了,心里很宽慰,也对杨光更为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