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侯爷指条明路。”何至骞在桌子下踢了一脚,赶紧起身向孙宇请教,这位既然提出来,必然有后着,断不会无的放矢。
“司马大人,你踢我干嘛?”埋头对付吃食的恶狗,一脸懵逼看着何至骞。
何至骞一脸尴尬,刚才没注意,恶狗的腿太长,踢错了。
“不好意思,一时激动,以酒赔罪。”何至骞举杯一饮而尽,总算将这尴尬给化解了。
“爽快!”恶狗也是举杯痛饮,他不懂这些,吃好喝好就成。
“这个,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你们不如看看,那些个受损严重的乡里,家里又没有多少田亩的,都随我去南边算了,留在这,也是给官府增加负担。”这家里田地多的,肯定不愿意走,只有那些余粮不够过冬的,才有可能跟他走。
“这个、不合适吧,回头明年这税赋就少了啊。”龚七夏一听,顿时直摇头,他可是还想着收人头税呢,人都走了,他找谁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