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道充揉着额头。
“恪州的地势,注定成为四战之地。但同样有弊端,那便是临江,需要投入的兵卒,以及各类物资粮草,不计其数,但在水师的事情上,却没有任何的进展。”
“确是,而且先前的时候,连羊倌也调走了。”
“容我再想想。”黄道充垂下了头,“按道理来讲,羊倌在鲤州,常胜在河州。蒋蒙固然不错,但终归是行伍之人,性子过于谨慎。若说是他出计,我是不信的……东方小军师告诉过我,让我小心常胜。但千里迢迢之外,来回车马与信,也需一个多月的时间。”
黄道充犹豫着。他的心底,何尝不想取回恪州,坐镇在陈水关。便能形成两路威压北渝的势头。
但同样,这样一来便会有一个弊端,在江南多是水师,若上了岸,算不得精锐。只可惜,眼下的机会,实在是太好了。
黄道充颤了颤脸庞,忍住了出征的打算。
“再等一等……务必留意,看蒋蒙大军的动向。若恪州不设防,自然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