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已忍不住叹道:“牛车!居然是牛车!小妹子,你说咱们不查也着实冤枉,你不晓得阿原看见人家破破旧旧的马车就拦下查看,差点又惹上一身的风流债!”
却又怎能想到,马车的真面目却是辆牛车……
阿原追问:“然后呢?你想法接近了郢王?他没细查你的身世,便纳了你为妾?”
若说是贺王府靳大德的女儿,再怎样的天香国色,郢王也不敢动这念头。
靳小函道:“我进郢王府时便是以我姑姑侄女的名义进的,只说父母双亡无依无靠才投奔的她,而她又是郢王府的老人,所以郢王府的人都知道我家世微贱可怜却清白得很。”
她玩着指甲,轻柔跳动的五指幼白得眩目,“我查到那辆车时,便已听说了咱们这位郢王最怜惜孤弱幼女,尤其是无依无靠视他为天还带着几分天真的女孩儿……于是,他喜欢什么样的,我便是什么样的。”
靳小函完全不像其父魁梧健壮,也不似姜探那种弱不胜衣,但清秀稚嫩,同样惹人怜爱。若郢王恰喜欢这一类的,以靳小函这样的心计,破釜沉舟赌上去,迅速上位成为郢王心坎上的爱妾再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