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在床上,凉纾看着表上磕出来的痕迹,还是有些小小的心疼,她给江平生发短信:你不该送我这么贵的东西。
那边很快回:不算贵,以后会有更贵的。
凉纾躺在床上,又给江平生回了过去:我发誓,我以后一定天天戴着,洗澡睡觉都戴着。
江平生:傻子。
可现在,这块手表坏了,还丢了。
那段长在她身体里的过去,仿佛被人拿着锋利的刀硬生生给割离了,割的时候血肉模糊,疼痛不已,伤口深可见骨。
在任何人都看不见的地方,鲜红色的血汨汨流了一地。
她在离开这里时,见到苏太太的闺蜜正从一辆宝马车里下来,取了东西又朝手表店里走去了。
凉纾在路边捡了块石子,拢紧身上的衣服,长发将她面容遮得紧紧的,然后朝着苏澜的车去了。
……
第二天,叶澜对正准备出门的苏启平说,“我昨晚出去逛街,我那辆车刮花了很大面积,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