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义道:“你还不明白吗?官家想让谁五更死,谁可就活不到天亮。听我的吧,少轻狂了。”
安义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安习道:“属下明白了,那我暂时就不露头了,可,花蕊夫人那边,谁去盯着呢?”
“这你不用管了,我已经派了别人。”光义道:“你起来吧,就是把地砖跪个窟窿,也于事无补了,还不如今日陪我痛饮几杯呢。”
安义道:“就是就是,快,你自罚几大碗,给相公赔罪!”一边说一边摆了五个碗,斟满酒,又道:“来,给我喝!”
安习起身,二话不说,一口气喝光那五碗。光义也不管他,只是闷头吃肉。安习喝完自己说了句痛快,又要再来五碗,光义道:“急什么,要守一夜呢,慢慢喝!给我坐下!”
安习只好坐下来。
安义一边吃肉,一边道:“对了,相公还要盯着那花蕊夫人吗?要我说,别盯了吧,圣上喜欢就让给圣上,别因为女人坏了大事。再说,什么滋味相公不是也都尝过了,也没什么遗憾了。”
安习略感惊讶地看了赵光义一眼,发觉他脸色沉下来了,忙又给安义使眼色,安义也自知鲁莽,但话已经说出来了,一时也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