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显出他骨相优越,脸上每一道线条都那样的干净利落,那双令人看一眼就胆寒的凤眼此刻紧闭着,倒是给人一种这人很好欺负的错觉。
“殿下,我是司羡鱼,我来给你诊脉。”
司羡鱼站在床边,说了一声。
继而掀开被子一角,把凤临渊的手从被子里拉出来。
突然那只手猛地一反转,扣住司羡鱼的手腕,用力一拽!
一阵天旋地转。
等反应过来时,躺在床上的人已经变成了司羡鱼。
头顶是凤临渊泛着幽蓝的眼睛,全然没有一丝温度,盯着她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只蝼蚁。
脖子上,是凤临渊的另一只手。
只要一用力,可以毫不费力地拧断她的脖子!
“你还敢来?”凤临渊似笑非笑。
他此刻的神色分明看着已经不正常,说出口的话却意外的逻辑清晰,条理分明。
司羡鱼躺着没有挣扎,弯了弯唇角,“我知道殿下会找,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什么叫她还敢来?她来不来的,这件事难道取决于她自己吗?
“知道还敢这么做,怎么,是本宫这段时间太好说话了,让你产生了可以在太岁头上动土的错觉是吗,嗯?”
凤临渊脑子里一阵一阵闪过各种可怕的念头,尤其是注视着手下这脆弱不堪的纤细脖颈时。
仿佛有个声音一直在蛊惑叫嚣,让他动手啊!拧断吧!
让这女人不得好死!
他手臂上青筋暴突,手指却迟迟没有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