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贵挂机后,开门出去了。
他平常自己很少开门,若要出去,便按个键,立马就有侍卫生闪进来,鞍前马后地忙碌着。
今天他却一反常态。
花都大酒店48楼的走廊里,铺着一寸多厚的猩红地毯,脚感舒适,像踩在薄薄的雪地上的那种感觉,轻飘飘的。
在走廊里值班的侍卫生,平常没事做,可坐在专用的沙发上小憩。这层楼的侍卫生,只为张强贵一个人服务,只要张强贵没有朋友来或不走出办公室,侍卫生就无所事事,站着也是和自己的腿过不去,只有傻瓜白痴才会久久地站着。
但是,如果电梯房的指示灯亮了,抑或张强贵办公室门上方的指示灯忽闪着,侍卫生就如临大敌,闪电般地站起来。
很早以前,有个侍卫生坐着小憩,被张强贵撞个正着,结果被炒了鱿鱼。朴昊洋知道这个情况后,把张强贵责怪了一顿,说你强贵显摆也要分个场合,常换新面孔,对我和蓉娜来这里多不方便。
张强贵想想也在理,被炒鱿鱼的那些侍卫生心里一定有气,对朴昊洋和刘蓉娜来这里的情况,就会胡说八道。
自此以后,他就放宽了限制。
张强贵走出会客室,径直来到电梯房的门口。
他对电梯房的指示灯瞟了一眼,见指示灯的上升箭头飞快地变换着,知道朴昊洋快到48楼了。便对常在会客室里忙碌的那个侍卫生瞅了一眼,努努嘴,示意他进会客室去张罗,做好招待准备。那个男侍卫生扭转身,向会客室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