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过来做什么呢?”
“他们说,皇叔杀了父王,究竟是空穴来风呢还是确有其事呢,我是真的想知道啊。”其实,将事实告诉这小活宝,是连白浅都感觉残忍的事情,“你啊你,哪里就有这种事情呢,你到外面去玩儿,这里脏兮兮的,切莫要……”
“皇娘娘,他们说的言之凿凿,的确说父王让人给杀了,还说就连头颅都在您手中呢?”
“皇娘娘……想不到你知道的这样多,你是个小孩儿,这些宫廷里的事情,哪里是你能知道的,你父君总是和朝廷对着干,杀你父君,却是大势所趋了,不过你放心就好,这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之所以将你父王的头颅留下来,其实是我好心好意了。”
“一来,给你做道别礼,这二来,你娘亲回来,因看到你父君,也是个告慰,你现下既然要看,只是不怕,皇娘娘就让人去带着你看看。”她悲伤的说,那汹涌的累泪水,在话间说滚落就滚落了。
白浅是个演技派,且模仿什么都惟妙惟肖。
“皇娘娘,我怎么会怕自己的父王呢?”小孩一边说,一边咬着嘴唇。
“那就好,不怕最好。”少停,外面的侍女笑吟吟的到门口,将那沉香木的盒子打开,看到了言暄枫的首级,那头颅,栩栩如生,甚至于, 脱离了躯体,居然连一丝一毫的腐败现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