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念及此,他并不知该欣慰还是该寂寞。
贝海泽刷卡开门,见辛律之站在窗边出神,道:“还没休息?珠珠说你找对了,不找了。缪盛夏说电脑明天还你,他想看部电影。”
辛律之嗯了一声:“有人从门缝塞了很多卡片进来。”
贝海泽低头看看,道:“不用理它。”
说着他便将地上的卡片一一拾起扔掉,然后换拖鞋,挂外套,挽袖子烧水烫杯倒茶,这些家常的动作在他做来格外温暖:“怎么,没见过这种小广告?”
“当然见过。我也经常出差。”
贝海泽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但是没有住过这种级别的房间吧。遑论与人分享。”
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房间中央两张相隔咫尺,铺的整整齐齐的双人床,又适时地收回。
“我没问题。你呢?”
“我也没有。”
贝海泽端着两杯水走过来,递给站在窗前的辛律之一杯:“这里变化太大了。”
“你以前也来过武汉?”
“五年前和师父来中南医院开关于自体肝移植的会议。”
两人一对时间,竟然就是在辛律之应邀来武大举行讲座期间:“没想到那个时候我们都在。”
只不过一个在医学部,一个在文理本部,隔着一片东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