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讨厌那种方式,他压制自己本能的天性,终于变得不知道如何去爱。
更遑论如何表达。
他自私放纵,目中无人……
以为这样就不会在意谁的离去。
别人觉得他冷血无情,就连他自己对自己都有了这样的认同。
索宁的心里倏然有些闷痛,她低头在他的手背上亲了一下,“我们都会好起来的。”
她说我们。
因为不止是盛放。
她不也一样的吗?无能为力。
那天在陶妄家,整个吃饭的氛围并不是很好,忧伤的底色太重,谁也没能抹开。
陶妄只比他们大个十几岁,坐在那儿却也跟个大家长一样。
他尽量将两人照顾妥帖,而实际上他很不擅长这些,什么为人处事打交道啊那都是秦大川才喜欢的事情。
可他不在了,他也得替他撑起来这个场面。
吃完饭呆了了一会儿,两人便起身告辞,陶妄言辞间对这次的宴请深感遗憾,没能让他们有宾至如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