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茶教虽教徒广众,但他与九真有别于其他山门教派,他夫妻二人广传教义,收取信徒,靠的是口齿伶俐,玲珑七心,并非是收授门徒,纳于身侧,他家中只设经堂,每逢初一、十五,祭拜上神,诵经清心,但求信念永固,得以长生,四方信徒踊跃前来,八方齐聚。平日里,二人住所冷清凄苦,偌大的经堂也是高香常绕,却形单影只。
“九祖,你今日可有收获。”慌的那刚入梦乡的九祖一个机灵坐起椅子中滑落一边的身子,拿衣袖擦拭了几下残留于嘴边的哈喇子,另一只手揉揉双眼,才看清是九真到了。
“哎,今日霉运缠身,遇见了昔日几个故人,俱是来者不善啊!”
“啪”的一声,九真忽然拍了一声桌子,那张鹅蛋俏脸秀美微蹙:“好你个九祖,每日出去,你皆是无功而反,到底我们怎么才能得以长生,你骗我还要骗到何时,在人前我敬你是我汉子,每每皆是九真赞同,给足你美誉,嫁你以来,不求日子大富大贵,我和一般是心无旁骛,修身养性,只求长生不老。一年我等了,三年我也认了,十年了,我还要怎么等下去,我如花岁月早就付之东流了,你赔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