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
郑克云豪迈地一跨步就坐在椅子上,神情自然地问林宋道。
从刚才刘青竹喊出“庸医误人”四个字,他就关注起了两个人的对话。
而越听,越是关注。
刘青竹口中他大伯那病的症状,和自己母亲的症状,似乎一模一样。
而“宋大夫”的诊断,也和他这几日请来的那些医生的话一模一样。
甚至,最后没有任何效果,也是一模一样。
瞬间,他的心脏就剧烈跳动了起来。
因为他可是听到,林宋开了一副药后,症状就得到了缓解。
那他母亲的病,是不是有救了?
“叫我林宋即可。”林宋不咸不淡地点了点头,神情中甚至带着一些不耐烦。
“林宋?”
郑克云下意识地低喃了一句,这两个字他似乎有些耳熟。
但因为喝了太多酒,意识略有模糊,所以一时间也没有想起来,太平县的知县,就叫林宋。
林宋此时也有些紧张,本来他打算的是,不准备说自己本名的。
但细想自己任职也就三个月,而且从未和郑克云打过照面,也没有任何地交集。
此时郑克云还喝了很多酒,不一定就认出他是林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