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哈智又从怀里取出一道书信,交给胡概,“这是大明同意两国联盟的国书,就劳烦胡大人派人交于鞑靼阿鲁台。”
“是。”胡概恭敬收好。
重新坐下,两杯热茶下肚,赛哈智打了个哈欠,笑道,“两位大人见谅,赛某这一路奔波,的确是有些乏困,还请安排个偏房歇息,晚上咱们再畅聊痛饮如何?”
他这还真的是自来熟,全没把自个当外人,主家没开口,自己要去歇息不说,还连晚上的席面都给预定了。
“好。”胡概立刻命人收拾好厢房,送他歇息去了。
回到大堂,郑亨笑道,“大人,这赛哈智倒是自来熟,是个好相处之人,不知为何朝内朝外盛传他性情暴虐,心狠手辣,比之当年的纪纲也不遑多让呢?”
性情暴虐且不说,心狠手辣反正是锦衣卫指挥使必备要素。
“的确有些奇怪。”胡概神色却是看不到丝毫笑意,反而显得心思颇重,“郑将军,这可不见得是好事啊。”
“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郑亨不解。
“我与赛哈智之前从未谋面,他却说一见如故,这如何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