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收回去,让大夫好好治伤,不得打扰!”赵光义深吸一口气,直接拽过被子,咬在口中。
李大夫又拨开看看,还好,并不是直入菊花,那样必然会伤了肠道。
当时赵光义在马背上,为了俯得更低一些,整个人上半身都侧在马腹上,身体呈倾斜的姿态。羽箭呈直射,恰好擦着菊花进入,实际箭头却是射在了肉中,如此伤势便要好处理许多。
李大夫将小刀在热水中泡上一泡,再用煮过的纱布擦干,等其冷却干燥后,再小心往里割去。
赵光义疼得额头汗水直流,心中一遍遍问候孙宇的祖先。
“啊!”箭镞离体的一瞬间,赵光义再也忍不住,松开被子,撕心裂肺的叫声,传出去很远很远。
李大夫擦擦额头的汗水,用纱布不断擦洗,再敷上最好的金疮药,最后再以干净的纱布裹好,这手术就算完事了。
“大人,每次需要如厕时,解开纱布,完事之后,清理干净,再上药裹好,切记不能用生水。”李大夫小心交待道。
“几日能好?”赵光义依旧趴着,很长时间,他都不能坐或者躺了。
“原本这般的伤口,三五日便能结痂。但是这位置比较偏,每日擦洗的话,估计要七到时日,等结痂脱落之后,大概再过半个月,便能行动自如了。”李大夫估算一番,也该差不多这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