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瓦雷德把他那天看到的自信且镇静的戴高乐和他曾在1940年巴士底日见到的在伦敦带领着一支可怜的自由法国军队游行的那个僵硬、不苟言笑的新手做了比较。塞瓦雷德注意到,在这四年里戴高乐“学会了如何故作姿态,如何与人们倾心而谈或窃窃私语。他让贝桑松人和他一起高唱马赛曲,然后慢慢地走到狭窄的街道上,点触几百双伸出的手。就这样,在他访问的每个城市和城镇里,他的声音和‘神话’就变成了高卢人的现实。我记得在那些日子里,法国人会崇敬罗斯福和丘吉尔,但从来都不会崇敬他们自己的人。现在出现了一位伟大的法国人,他们就这样接受了他”。
世界其他地方也是如此。到1944年初时,大部分盟国,包括被占领的欧洲国家在内,都承认了戴高乐及其委员会是法国的临时政府。罗斯福尽其可能地对此抵制,但最终发现自己在这个问题上很孤立,所以也就放弃了。10月23日,美国承认了将军的委员会。罗斯福宣布时没有事先通知丘吉尔,尽管丘吉尔的疑虑越来越多,但他仍然继续在有关戴高乐的事务上忠诚地跟随着罗斯福。虽然措手不及,英国政府还是立即发表了声明承认了戴高乐及其委员会是法国合法的临时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