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仗时,面对困境也坐怀不乱的孟聿修,急切地道:“没有别的办法了,既然有法子可以解毒,自然要试一试。”
刘太医叹了口气,对被褥里那个纤细的身影投去怜悯的目光:“这方法,便是功力深厚者,用内力助中毒者,将毒素逼出体外,不过中毒的人将会非常痛苦,且稍有不慎……”
看来真的是不仅痛苦,且危险,刘太医讲这话说了两遍,说到最后他转向孟聿修,似乎是让他做决定。
“毒素逐渐扩散,若是救她,还需趁早。”刘太医说完,便起身向孟聿修作揖,告辞了。
孟聿修坐在床边,脸上像笼着一层阴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此时被褥里的人儿又开始挣扎了,大抵是难受得受不了了。
揭开被褥,就见常离离脸整个红成了柿子,她伸手就要往孟聿修身上扑去。
孟聿修却没有阻止她,任由她勾住了他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他的胸前。
“刚才太医的话你都听见了?”孟聿修沉声问。
常离离一边呼吸急促地在他胸口蹭来蹭去,一边胡乱地点头。
“只有这个办法,无论怎样,都该试一试。”孟聿修这话像在劝说常离离,又像在说服自己。
常离离还是胡乱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