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这几天精神压力太大,发癔症了。”
陈堪没敢告诉这个可怜的父亲,他的女儿很可能是毒瘾犯了,因为他现在也不确定,只能暂时先用癔症稳住阿刀。
“癔症,好好的,怎么会得癔症呢?”
阿刀现在已经六神无主,只能将希望寄托于陈堪身上。
方胥找来绳子,陈堪摁住阿金的手,吩咐道:“捆住她的手脚。”
几人手忙脚乱,终于将阿金捆成了粽子。
“阿爹,我求你,杀了我吧,我好难受。”
“我真的很痛苦......”
看着满脸痛苦的阿金,阿刀满脸绝望之色。
她不能再承受失去女儿的打击了。
陈堪四处翻找着什么,终于在房间之中找到一块竹篾,他没有丝毫犹豫的捏开阿金的下巴,将竹篾塞进阿金的嘴里。
这下阿金只是满脸痛苦的发出无意识的啊嗯声,额头上汗如雨下,看得阿刀恨不得以身代之。
陈堪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阿金这是毒瘾犯了,但关键在于大明朝哪里来的毒?
很快,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大夫被请进了房间。
老大夫一进门便被这个架势给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