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没见面,陈远衡今天特意在海鲜酒楼订了位置,就为了晚上两个人消停的一起吃顿饭。
这个时候的大闸蟹很是肥美。上午刚刚从湖边打捞运过来的,一道带壳清蒸,一道专挑肥壮的母蟹剔了黄儿做羹。都是这家酒楼的招聘特色。
的确让人食指大动,可安然刚吃了半只螃蟹就把牙龈划出了血。
倒是不怎么疼,可血腥味儿在嘴里扩散,在加上刚刚的酱汁,那味道混在一起实在叫人恶心。
安然皱着眉,赶紧拿纸巾把嘴捂住。
陈远衡见她那一脸痛苦的表情以为出了什么问题:“怎么了?”
“被螃蟹壳儿扎了。” 她挺了一会儿才,口齿不清地哼哼着。
他一怔:“严重么?很疼?”说着把筷子一扔就伸手要扶她起来,“走,去医院!”
“嗯~”安然摇头往边上躲他,“我去下洗手间就好了。”然后捂着嘴站起来,出了包厢。
结果也不知道这家酒楼的设计师是不是武当派出来的,整个布置的都深得奇门八卦之精髓。她问了两个服务生也没找对地方不说,反倒还把自己给绕迷路了。
这会儿嘴里的血已经止住了,恶心的感觉也散了不少。安然踩在柔软的红毯上,看着空荡荡走廊,忽然一阵无语。
包厢号没记住,手机在包里,包在房间里。
她也够出息的,出来上个卫生间在饭店里把自己给弄丢。得了,自己慢慢转悠吧。她记着那包厢门口儿貌似有两盆长青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