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外界的各种难听的话语,元啸自然不会任由其扩散,族人开始为其造势。
“一个小手段而已,如果连此都抵挡不住,如何与元啸首席争斗?”
“不错,元啸首席早在很多年就已经成为一峰最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成为他的对手,没有几分实力,有何资格挑战?”
“我看那什么凌啸天勉强够资格了!”
他们避重就轻,轻描淡写的分化偷袭一事,将之称为一种试探,如果连这都无法度过,就证明凌啸天没资格与之决战。
“这也太无耻了,黑的都能被说成白的。”无脉峰的众弟子气的不行。
凌啸天很淡然,满不在乎道:“任他们说去,只要赢了,对方就是说出花来都无用。”
历史向来是由胜者书写,口舌之争没有任何意义。
凌啸天对此看的很透彻,越争辩越是会洗白对方。
终于,到了生死决战之日。
果不其然,喧嚣了一两个月的各种议论声瞬间就消失了,十分宁静。
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什么话在今日都无关紧要了。
这一日,天刚蒙蒙亮,不少内门弟子都赶往了生死台,要提前占据一个最佳观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