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那种不算。”
有一次,我忍不住问道:“为何电梯里见你,总是对我不理不睬?”
她说:“你觉得该如何,扑在你身上?”
我偃旗息鼓。大凡她这么说话,就是要把一个话题封死的节奏,我通常识趣。
6
一天晚上,9 点26 分,她发来一条微信:过我家来。
我知道她知道我老婆几点出门、几点下班。她突然在这个时点叫我,反倒让我有一些隐隐的预感。这些预感关涉暧昧,美好、紧张、刺激,让我身体的某些部位开始跳动。
老婆毕竟很快就要回来了,她看见我从她家出来,会怎么想?
我压抑下这些紧张和兴奋,安慰自己,也许她只是让我帮她一点小忙。
天予不受反受其咎,我鼓起勇气出了门。如果万一被老婆撞到,我已经准备好了说辞——合电闸。我不是真的帮她合过一次吗?
在我出门之前,她的门已经打开一条缝隙,窄窄的一线灯光溢在外面。我把缝隙拉大,进门前,还是心怀鬼胎地朝身后看了一眼。进去,我轻轻把门掩上,门锁的锁舌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嗒声。她眼睛盯着电视,扭头瞧了我一眼,又转过头去。
那一眼,让我想起了自己所有的缺点,没有比那一刻,我希望自己能够更好——长相,收入,地位,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