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长时间以不习惯的敬语说话,修觉得疲惫极了。“不需要!”“不要再打电话来了!”主妇们那种歇斯底里的反应,也造成了精神的严重损耗。
才上工一天,本来就不可能轻易拿到约访,或许久了就习惯了。尽管这么想,但是第二天、第三天,修还是没有拿到一个约访。
事务所墙上贴的业绩直方图上角落处也加上了修的名字。长条柱最长的是谷冈,其他人也都有不错的成绩。虽然没有业绩要求,但一连三天都没有半点成果,还是让修倍感压力。如果兼职人员里有可以商量的朋友就好了,但每个人上班的时间都不一定,工作时又得不停地打电话,根本没有机会交谈。
这天,信用卡公司打电话到事务所,确定持卡人身份。修担心自己谎报工龄和收入的事会被曝光,极其紧张。
晚上九点离开事务所时,他刚好和谷冈搭乘同一部电梯。修向他点点头,谷冈也有礼地低了下朋克头,微笑问道:“成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