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睁着眼,对她看看,感到莫名其妙。不一会儿,她抬起头。
“我们又回到老话上去了,我们还是谈正经事吧。说实在的,你说我什么事都能干,这是白说。我现在说什么也不干了。不过,关于你的计划,也许我可以帮你考虑考虑。你有什么计划?”
“你开头就说要你干什么都干不了,现在又要我向你谈谈我的计划,帮我考虑。我的计划是要你帮忙,要帮实际行动的忙,不仅仅是考虑考虑。”
“你先讲讲是什么事,然后我们再商量。”
“先告诉我,威尼西亚那一带准备起义的事,你有没有听到一些风声?”
“自从大赦以来,我所听到的不是起义的计划就是圣信会的阴谋,对于这两方面的种种消息,我恐怕都是持怀疑态度的。”
“我也大都是不相信的。但是,那个省确实在认真准备一场反对奥地利人的起义,我说的可是千真万确的事。在教皇领地,特别是在四大教省里,为数众多的年轻人准备越过领地,到达威尼西亚省内,以志愿军的身份参加那里的起义。我在罗玛亚省的一些朋友,还对我说……”
“我想问一下,”琼玛打断了他的话,“你能肯定那些朋友可靠吗?”
“完全能肯定,我和他们私交很深,而且还曾经在一起共过事。”
“这么说来,他们是你那个‘团体’的成员了?请原谅我的多疑。不过,从秘密团体里传出来的消息,我一向抱着怀疑态度。我好像是那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