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只是如此巨量的记忆涌入，让林焱的脑海也是生疼无比，他牙齿紧咬，目光锐利。
第一世，自己究竟是谁？
无论如何，他都要知晓。
如此之下，一切也都逐渐平静下来。
林焱在凝视着这些古老的记忆，但他猛然蹙眉，这些记忆有着残缺，而且残缺的极为厉害。
并非是真正的完整！
有着一些，根本不存。
为何记忆会如此？
林焱看向那极为像‘林珏’的背影。
只是这一刻，那背影，已然缓缓消散。
眼前的一切，也是清明了起来。
这让林焱顿时苦笑了几分，这等记忆，竟依旧难以揭开他的身份。
但却让他知晓曾经见过怎样的河山，知晓自己曾经部分的力量。
此等记忆，仿佛有着针对性！
“或许，下一次逆天力再度强横，会揭开下一段记忆吧？”林焱暗道，毕竟如今他身上那玄妙的气机仍在。
而此刻，四方的修炼者，已是完全震惊。
“老阁主的道身，灭了！”
望天阁大军内，有不少修炼者开口道。
这话语，也随之传荡开来。
整个大军，全都是愣神。
天羽，宛如传奇。
在望天阁的修炼者眼中，其从未败过。
老阁主便是望天阁的神明一般，然而今日，其道身竟是被斩灭？
万千年来，这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