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拉德与米勒的分析是这样的:在那次飞行中,该飞行员一次又一次地暴露在恐怖与引发恐惧的刺激中(爆破、战火、战友的死亡等等)。在当时情境下呈现的线索与强烈的恐惧联结,飞机本身、引擎的声音,甚至有关飞机与任务的想象或想法都会唤起恐惧。然后,一种强烈恐惧的驱力被学习来对所有这些线索做出反应。但是,不幸的是,这样的恐惧并没有只局限于某组特定的线索,而是类化到其他相似的线索与情境中。它如影随形,当飞行员靠近其他飞机,想到飞机,被问及飞行之类的事,都成为刺激恐惧与恐慌的线索。
但是当我们离开使我们恐惧的事件,恐惧就消失了。因此,这位飞行员很快就发现只要避开飞机他就觉得较舒服。当他谈论起飞行,该焦虑又出现了;当他改变谈论主题时,焦虑则会减轻。这些逃避反应被学习成为习惯,任何可减轻恐惧的事物都变成一种学习来的逃避反应。
多拉德与米勒的分析让我们了解到学习的过程如何影响人格的功能。然而,有些人可能会辩称这个飞行员的案例仍然遗漏了些什么。举例来说,为什么并不是每一位飞行员有此经历后都产生恐惧反应?是否在此特殊的飞行任务中,得恐惧症的飞行员其经验要素与那些未得恐惧症者不同?或者回到先前熟悉的人格主题?也就是说,用学习来解释是否能让我们忽略先前存在的人格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