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战一听,却一把将阿诗玛搂在了怀中。
“若是你怀了孕,生下了孩子,就不用去为阿明殉葬了吧。”
阿诗玛伤感的道:“我和阿明虽有夫妻之名,但他至今都没有碰过我,我又如何能生得了孩子。”
“呵呵,有朕啊,有朕爱你,痛你,你自然就能生孩子了。”
阿诗玛脸儿一红,可是阿明没有碰过我,我要有了身孕,必然被浸猪笼。
“有朕在,看谁看浸你的猪笼!”
“你只管放心,朕绝不会让你这么去死,朕今日就派几个御医去为阿明医治,只要阿明不死,你自然也就没事。”
“若是阿明哪天死了,朕也有办法让你不用去殉葬。”
一听这话,阿诗玛如释重负。
“我原来只能自己去拼搏,有了你,我就有了可以依靠的大树,有人保护的感觉真好。”
萧战将阿诗玛搂在怀中。
“你是我的女人,我也是你唯一的男人,我不保护你,难道让别人来保护你吗?放心,只要有我在,你一定活得很好……”
月朗星稀。
白虎大街的宅院卧房中,阿明缓缓睁开了眼睛。
只觉头痛欲裂。
今日宴会,阿明喝了太多的酒,他只觉这大赢的美酒比六诏的酒要好太多。
六诏的酒,喝了许多都没有醉意,而且放几日就会变绿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