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部长闷了一胸腔的气,用力拍了下桌子。
“陈建军,你是不是非得跟我过不去?你就非得让我卸了位,这样你才高兴了?”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陈建军说:“我很尊重自己下过的赌约。”
“你…”
“你什么?”陈建军打断廖部长的话,说道:“我现在给你面子,在跟你好好说,你要是做不到,我帮你。”
廖部长不清楚陈建军的底细,但是现在完全相信他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情。
如果,他真出面,那廖部长就真有可能完了。
廖部长说:“明天我会去周总。”
“那是最好了!”陈建军说:“我也不打扰了,今天,这办公室你好好享受。”
陈建军说着出了办公室,廖部长气的捶办公桌。
他一向心高气傲,当初就是想压陈建军一头,没想到却把自己给套进去了。
这个陈建军得寸进尺,处处逼迫。
廖部长在心里已经记下了这一笔。
陈建军才不在意。
他年纪轻轻,事业节节高,不光有自己的酒馆,酒楼,还是最年轻的院士,他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一个廖部长算什么?
陈建军保住了酒楼,请其他几位领导都来酒楼品尝他亲自做的菜,唯独没有请廖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