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太子身边的老谋士摇了摇头,“平阳守军是为了威慑大燕,若是调走平阳守军,大燕若知道我晋国正与西凉南燕合军激战,难免不会跳出来分一杯羹!所以平阳守军万万不能动!”
秦尚志心生烦躁,据理力争:“大燕本就已经被晋国赶到了贫瘠之地,去年大燕先是水患后又是旱灾,水患旱灾之后颗粒无收,大燕国民能否熬过这个冬天都难说,年前还向各国求援,哪里能有余力来分一杯羹?”
老谋士摸着自己的山羊须,倨傲的视线扫过秦尚志,从容淡然开口:“大燕其主胸心壮志不可小视,而且这还是秦先生您三番两次提醒过殿下的!如今怎么又称大燕能否熬过这个冬天难说?秦先生所言前后矛盾,到底是年轻啊!”
秦尚志咬紧了牙,只看向太子:“殿下!您来做定夺!”
太子沉默半晌之后,才对秦尚志道:“秦先生是为了孤好,孤知道!可秦先生年轻……还是要同方老多多学习啊!”
秦尚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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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白卿言醒来时,前方不断有战报传来。
白锦稚急不可耐,想去前线查看战况,却硬是被白卿言压着好好用了午膳。
申时,宛平城门三个全身带血快马入城的兵将直奔府衙,跌落下马,府衙门口的差役立刻将人刚拖扶进府衙内。
一看到太子,那浑身是血的将领便哭喊道:“太子殿下!属下无能!瓮中凹五千伏兵与引西凉入瓮中凹的一万精兵,全部……全部被西凉斩杀!西凉悍兵已知中计,嘶吼着要重新杀回瓮山峡谷东侧伏击点,要将我晋国援兵杀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