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吏的心瞬间又跌回了谷底,自他当官以来,不仅没什么作为,甚至还贪墨过不少税款钱粮,如果朝廷真的派人来查,那他根本禁不起查,命是否能保住不好说,但头上这乌纱帽肯定是难以保全了。
但事已至此,还能如何?也只能在朝廷来人之前,把窟窿尽可能地堵上,然后利用为数不多的时间再做些政绩出来,这样才能尽可能地减免自己的罪责。
这官吏也知道,剩下的这些时间,是张辂留给他最后的机会了。
他朝着张辂拱了拱手,又说了不少感恩的话,便带着手下的那些官兵离开了。
直到这时,殷老汉才上前说道:“没想到你小子身份还不简单,不过你就这样放任那些人离去了?”
张辂轻轻点头,再次重申:“伯父,我说过了,我真的不喜欢杀人。”
可殷老汉却指了指自家房子,没好气地说道:“老汉我是想问问,这房子都塌了,谁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