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忧品了一口茶水,分外气定神闲地说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那冷渠墨即便拖着病体也仍有些不安分,宫中的探子来报,道是他还有几分蠢蠢而动,我便想着回去悄悄他究竟想做些什么。”
燕无忧说着,原本淡棕色的眸内闪现出些许揶揄来,仿若在他眼中,冷渠墨就是一无是处的跳梁小丑,如今的蹦跶也不过是在苟延残喘而已。
万俟临渊听后,眉心轻佻着问道:“可需要我出面帮忙?”
先前去往象国时,他所见的便是拖着病体也阴鸷不堪,不甘伏于床榻间,只想着再度集结千军万马,重新地将北国夺下。
可拖着病体的他终究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很快就将象国控制,至于冷渠墨也被紧锁于寝殿中,命是留着可现下也不过是傀儡一个。
而朝中大臣不甘于冷渠墨的暴政,现今看得燕无忧归来,他们心中便已然有了决断。燕无忧乃是象国的大皇子,更是拥有着冷渠墨所没有的气度,让他执掌朝堂定能将象国发扬光大,总是比那个阴晴不定,残杀忠臣的冷渠墨要好太多了。
因此,他们控制住象国时分外轻松,无人阻挡。
现今燕无忧突然要回,定是冷渠墨又做了些什么,也不知严不严重,要不要紧。
燕无忧摇头,面无表情,神若疏离道:“倒也不必,眼下的冷渠墨已然翻不出什么风浪来,与其作妖,还不如多多关心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