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形，那穿着。
吓得接待李工程师的人腿都发抖。
李工程师就问他到底要接谁？
那人哆哆嗦嗦道：“我们袁厂长的母亲，曲大朱！”
李工程师：……
接待他的那个人先送他去厂子里，又匆匆离开。
就把他一个人撂在厂子里，连招待所都没有去。
李工程师摇摇头，有点后悔来这一趟。
他自己找了招待所入住，又回火车站的派出所打听了江小秋住的医院，买了一些苹果去看望她。
结果自然是扑了个空。
他敢打算离开，却碰见出来给江小秋打水的陆巧秀。
“李叔？”
“诶，巧秀同志，你在这里就好，你嫂子没事吧？”
“李叔，你这是——”
“我来看望你嫂子，方便么？”
陆巧秀有些为难，眼前这个人，到底是她们在火车上认识的，也不知道值得信任不。
李工程师看出来她的犹豫，就笑问道：“你哥是不是不在医院？”
“嗯，我哥出去了。李叔，推了我嫂子的那个人，好像有点来头，我们在石庄市人生地不熟的，只怕——所以李叔，咱们还是不要牵连到你了。”
陆巧秀如今说话也是有点艺术的。
明明是担心李工程师来得有猫腻，却还要说不敢连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