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没有仇恨,没有野心,甚至唯一算得上欲望的东西也不过是多赚点钱,两个弟弟能过的好而已。她没有心思去掺和政治斗争, 也没有力气去和无数女人争抢一个男人,她想了想,自己竟然没有一点能配得上他的野心。
看来,他们之间,也只能停在互利共生的关系了……
陈鸢笑了,垂下头,继续盯着炭火盆。
其实这个答案,她自己心里有数,他已经将自己的秘密展露在她面前,结果清楚无疑,之所以还问他,不过是想证明一下让自己死心罢了。
她有点难过,难过于自己将将的心动就要被扼杀在摇篮里。她又有点庆幸,庆幸还没有来得及互相伤害,也没有陷的太深。
陆惊蛰觉得,陈鸢脸上那个笑容太淡了,带着那么隐隐的一丝解脱和疏离,这让他想到了那对人永远彬彬有理却疏离千里的季云生。
他讨厌季云生的笑容,因为他的笑容从不到心,淡淡的,疏离的,仿佛看穿了别人。
“风筝……你在想什么?为什么问这个问题?”陆惊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