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袁潭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叔父是说袁秀那个野杂种,也在太谷关?”
“大侄子没有收到消息吗?”
“据西凉军内应的秘报,袁秀被胡轸明升实贬调往了太谷关。”
“此次遇上了咱们,我定要报当日粮仓之仇!”
一说起袁秀,袁术就想起了当日自己在荥阳粮仓所受的败军之辱,对袁秀那是恨得牙痒痒。
而袁潭此刻也同样是面色阴狠:“野杂种竟然跑到了太谷关。”
“看来是老天有眼,想让我在太谷关除掉这野杂种!”
见着袁潭竟然表现的比自己还激动。
袁术略显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大侄子疑惑道:“这逆子不过是西凉军中的一条狗罢了,大侄子又何必如此在乎呢?”
“叔父说的是。”袁潭听着顿时也冷静的下来,可眼神之中的阴冷却并未消去。
两人谈话之际,只听见大帐床上忽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
原来是昨夜被袁潭强抢而来陪床的女人醒了过来。
女人发现自己已然被袁潭所玷污,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大哭了起来。
“被本公子所临幸,乃是你这种贱妇天大的恩赏,再哭就将你的舌头给割了。”
袁潭不耐烦的冲着民妇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