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战则挑了挑眉,南夏有三国都没有的独一份的焰火,光这一点,他有自信,通商后能让南夏的经济飞跃而起,便也不开口,等着让拓跋飞羽先说。
拓跋飞羽潋滟一笑,“我西凉虽无绚丽焰火,也无茶树丝绸,可我西凉战马日行千里,又岂是轻易能得的?”
池鱼和南战都一齐看向拓跋飞羽,西凉骏马的确难得,她一出口便掐住了他们的咽喉。
南战一时无语,池鱼眼珠子咕噜噜地转着,跟苏归和封庭无声对视。
两人都暗暗摇头,他们也没料到拓跋飞羽会拿出这般杀手锏。
池鱼思虑片刻后,嘴角的梨涡深陷,她甜糯糯的喊了声,“拓跋姐姐,倘若我方不要骏马只要配种呢?”
在场的所有人均是一愣,好家伙,不要爹,要个孩子总可以吧!
拓跋飞羽的嘴角抽了抽,不可置信地看向池鱼,这小家伙有点意思。
思量过后,拓跋飞羽还是没立刻答应,磋商便先告一段落。
待南战和拓跋飞羽走后,封庭一把把池鱼抱起来举过了头顶,“小家伙,你人不大,主意到是大呀,怎么想到以物,以币换取跟西凉战马配种的主意的呀!”
池鱼被高高抛起来,又稳稳落进了外公宽厚的怀抱里,她抬头,明眸皓齿,“若真要她战马,她一口回绝,况且,那战马从小在西凉长大若真的到了北苍不也见得能适应这里,倒不如引了战马的种子,跟咱本地的良驹结合,生产出适合咱本地的战马,这样,兴许将来的小马能比西凉战马更优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