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不由哑然失笑,道:“是啊。”
这不就是神经病吗?虽然说常理无法摸透,这说话太有逼格了,可实际上,通俗来说,就是脑子缺了一根弦。
随即,叶春秋摇摇头地接着道:“无论如何,现在陛下已经克继大统了,太上皇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臣没有其他的意思,臣的意思是,这天下的万民,再不是仰仗太上皇,而是仰仗着陛下,陛下需励精图治,才能让人过上好日子。臣所说的这个人,再不是那些所谓的‘民’,那些‘民’的时代也已过去了,方才臣给陛下所讲的人与民之别,陛下可还记得吗?”
第一千八百三十八章:为帝之道
“当然记得。”朱载垚道:“这世上自称为民的,大多数都只是以民来做借口而已,真正的民,是辛劳地在田埂之间劳作,只求一家勉强能够混个温饱,遭灾的时候,只求能够活下去,他们才是真正的民。而庙堂上,或者是士林清议里的民,却打着他们的名义,自诩自己为民,实则,却是一群蠢虫!他们吸着民脂民膏,不事生产,读了一些书,张口引经据典,个个锦衣玉食,实则,却是打着民的名义,为自己图谋私利!朕要施仁政,便是要教真正的民能够吃饱穿暖,而非是收买这些打着民之名义的士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