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礼就是不松手,任由白南烟将自己的手指头一根根的掰开,才放开了她。
崔庆岳也看明白了,白南烟根本就是愿意让他拉手,心中的愤怒才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伤心和落寞。
果酒上来了,崔庆岳首先执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太淡,他大声吩咐:“小二,上一壶最烈的酒!”
文诺安大惊失色,拧眉看着崔庆岳:“表哥!喝果酒就行了,何必要最烈的酒呢?”
崔庆岳淡淡瞥她一眼没说话,而是对着陆廷礼道:“崔某请镇南王喝最烈的酒,不知镇南王是否肯给崔某一个面子?”
陆廷礼抿唇沉默片刻,稍后道:“好,就让阿烟和你身边的那位姑娘喝果酒,我们三人喝最烈的酒,谁最先喝醉,谁就付账。”
风元白挑眉:“我可不喝最烈的酒,我酒量不行,一杯就醉,我还是跟两位姑娘一起品一品果酒的好。”
崔庆岳哼笑一声:“你算男人吗?”
风元白无奈只好妥协。
白南烟不知道说什么好,看崔庆岳的样子好像是被自己伤了,可她有什么办法,有文诺安虎视眈眈的盯着崔庆岳,自己不借机表明自己心意还能怎么办?还让文诺安误会自己对崔庆岳有情?自己恢复单身随时准备嫁给崔庆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