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又道:“最重要的是,这几日老爷身边的血荣查到,当年汴州突然出现的三岁的男孩,只有一个,便是薛家养子薛振春!”
“薛振春……那不就是薛荔的父亲?难道薛振春是震王的儿子?”柳心药瞪大了眼神,这其中还有这样的辛秘?
“十有八九,听汴州薛家的奴仆说,薛家老夫人捡到薛振春时,正好是三岁,且浑身是血穿着华服,一个人坐在薛家门口哭,薛家遍问汴州城,也找不到他的父母亲人,这才将他当成自己的亲儿子养着了。”
“反贼的后人?”
柳心药笑得奸诈,凶相毕露,满脸都是得意。
“好好好,这可是个好把柄,但此事是你叫血荣去调查的,咱们不能做这个出头鸟,你去打听打听,有谁同样看不顺眼薛荔,届时咱们再将这把柄送到人家手里,不必脏了咱们的手,薛荔照样活不了!”
“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打听!一定将此事办妥,将薛荔置于死地!”
柳心药对着镜子冷笑,“动作干净些,别叫人摸到把柄,敢抢我的东西,我便要她拿命来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