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句题外话,”萨姆冷冰冰地说,“昨天晚上彻丽·布朗对德威特的指控,你怎么看?”
“一派胡言。”埃亨跷起二郎腿,盯着萨姆的眼睛,“那种话难道不是荒谬透顶吗?只有歇斯底里的女人才会做出那种荒诞不经的指控。我认识德威特六年了,他没有一点刻薄恶毒的影子,特别慷慨大方,是一位真正的绅士。他根本不可能杀人。我敢说,除了他自己的家人,全世界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我们每周都要一起下三四次棋。”
“下棋,对吧?”萨姆看起来很感兴趣,“呃,这很好。你是高手吗?”
埃亨轻笑起来:“哎呀!你没看报纸吗,探长?你正在跟本地区冠军棋手说话哩。嗯,就在三个星期前,我刚拿下大西洋沿岸地区公开赛的冠军。”
“真的吗!”萨姆惊呼道,“很高兴能认识一位冠军。我曾经同杰克·登普西[20]握过手。那么,德威特的棋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