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战九幽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赶忙接住药方应了声“是”，然后就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剩下聂荣勋和周乾朗——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周乾朗微微皱眉看着聂荣勋，眼神里有疑惑，还有几分淡淡的戒备：“聂老，您这是什么意思？想在那些药里做手脚吗？”
砰！
聂荣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手指周乾朗怒声道：“少在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凭你做的那些事，我杀你一百次都不嫌多！但你现在受了内伤，我作为医生，绝对不能坐视不理，这是我的底线！”
周乾朗被这一声吼吓愣了，眨巴着眼睛半天没敢说话，虽然这是他第一次和聂荣勋单独相处，但俩人总归算是半个同行，对于聂荣勋那火药桶似的暴脾气，他也是早有耳闻的。
更何况聂荣勋刚说要杀他一百次，即便周乾朗不怎么怕死，现在也忍不住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