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笑道:“她怕是觉得你向着我,所以帮我说话,不就伤心了。”
刘小妹气道:“凭她咋说,打人、推姑妈和表嫂就是不对。来喜可生气了。又怕姑妈跟我娘家闹生分了,回头我俩夹在中间难做人,也叫我回来劝劝。”
菊花宽慰她道:“你想哪去了,刘叔和刘婶可是都跟我爹娘赔过礼了,哪能跟他们生分哩。就是小秀……”
她想了想,下定决心道:“小秀也不光是为了泥鳅的事,她心里膈应,怕是因为你三哥喝醉了,说了几句胡话,牵扯到我才这样的。”说着将槐子告诉她的周小满成亲那天的事说了。
刘小妹很不雅地翻了翻白眼道:“我早晓得了,我三哥跟我说的。我三哥还说了,他没干亏心事,要是三嫂老是这样心里梗着一根刺,那还是不要过了——他最受不了这样的。他让我三嫂好好想想,不成就和离。”
菊花大吃一惊,呆呆地看着刘小妹。
刘小妹见她发呆的样子,悻悻地说道:“你听了都这么吃惊,你想我三嫂听了是个啥情形?我先头劝她也是为了她好:她不清楚我三哥的脾气——那是出名的犟种,我们家的人没人能拗得过他的,不过三哥也讲理的很。我就想跟她说,她这样疑心三哥,实在太伤三哥的心了。她不知好歹,还以为我帮你说话。你说这人咋钻了死胡同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