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信阳看着元辰面上露出犯难神色道:“不过怎么了吗?”
元辰叹了口气道:“不过几次我听闻她午间小憨之时,叫着曜城中几人的名字,而且她从来不要丫鬟侍奉,我觉得她应该是想起什么了。只是不愿意在我们面前说而已。”
沧漄皱了皱眉道:“不是说百年忘花酒是可以忘记一切的烦难之事吗?即使是刻骨铭心的恨和深重的情根也可以忘记,她怎么会想的起来,你应该是多虑了。”
元辰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虽然是如此,不过多少还是不能全部磨灭的,小夕如此聪明之人,倘若梦中的那些事情是记忆的断片的话,那么她会动用所有的力量去查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的。况且她也有问过我百年忘花酒的功效,或许是我多想了。”
几个人都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还是沧漄的一声打破沉默。沧漄道:“应该是你多想了,倘若她如今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的话,就不会如此开心的过着每一天了。”
元辰看着留下一个人影穿着披风,带着纱帽在大雪中快乐的跑着,道:“我一直都给她带着纱帽,就怕认识的人认出她。不知道为何,即使是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可是追查她的风声却一点也没有减少。而那位明明知道她已经死了,却执意还要立她为皇后,还这样苦苦的寻找她。倘若以前的她知道必然会感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