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没说话,温恪似又有了几分把握:“你小的时候行之就不怎么在家了,一直在国外读书。这也就算了,毕了业偏偏还不肯回来,从西半球跑到东半球去给外国佬打工,你说他这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
“那是他的选择。”
温远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也顾不上怕了。说来也奇怪,涉及到自己的事情她总是不敢说话,可是一旦跟温行之有关,她倒没什么顾忌了。
温恪似嘲似讽地看了她一眼:“所以说你还小,不了解他。依我看,他并非就这么愿意待在国外,他是在跟我犟,我不愿意他干什么他就得干。干出点成就来也从不找我炫耀自己多有本事,你瞧他就是不当兵也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对敌人最大的报复就是蔑视,浑不在意。他就是靠这个来气我!”说到这儿,老爷子忽然笑了,“要不是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我说不定真让他给糊弄过去了。”
而温远却只觉得冷:“您不是要告诉我,我也是他气您的工具吧?”
“当然不是。”温恪沉声道,“要是的话我就不用费这么大周折了。”
他走到门边听了听,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估摸着乔雨芬已经做通了温祁的工作,便转过来对温远说:“不管他如何,你们两个人我都不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