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安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投向诏平。
这时候诏平已经把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拿起豆浆喝了一大口,对秦卿解释道:“事情没有这么容易。”
“怎么说?”秦卿不禁皱眉,狐疑地说:“既然嫌疑人已经招了犯案经过,难道还不能定案?有什么问题吗?”
诏平长吁口气。
“如果这件事是别人做的,也许事情到了这一步就彻底解决了。”
“可惜,我们低估了许春雁的狡猾。”
“她大概从一开始就想过,担心事情败露连累她自己,所以她做得很干净。”
“她托人给那个男的送了一封信,里面夹着钱,让那人按照信上说的去办事。”
“可信上的内容不是正常手写的,而是用报纸上剪下来的字拼凑成的。”
“她竟然小心到这种程度!”
二哥诏平甚至有点儿哭笑不得。
这算什么,吃一堑长一智吗?那女人比起从前,确实是长了不少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