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初点头,想要说话。
明珠拦住他的话头,继续往下说:“和黄粱一梦不同的是,他做的是美梦,我做的是噩梦。
前面我总是反复提到了临安王,这次的事情也源于江珊珊的一句话,其实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因为他们俩和我们俩,都是一直纠缠的人。
可能那算是一个梦,也可能不是梦,因为梦醒无痕,一切都可以重来。
所有不好的都还有机会重新来过,可以改写人生。”
“说不是梦,是因为在梦里见过的很多事都是事实,能让做梦的人占尽了便宜,而我就是那个占了便宜的人。”
明珠直视着宇文初的眼睛。
“床弩图和滴露锅,就来自于此,它们的确都是江珊珊拿出来的。
而她之前应该是你的妻子,名正言顺的英王妃。
而我则是乌孙郡主现在的位置,和宇文佑做了差不多八年的夫妻。”
宇文初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明珠,就连眼睛都忘了眨。
他的眼神是探究和迷茫的,他一时不能消化她带来的这个解释。
在这之前,他臆想过无数种可能性,甚至想过明珠很可能就是江珊珊说的那种情况,唯独就是没有想到过会是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