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让葛神医给杨氏把把脉,看看究竟是出了什么毛病?”
代氏叹了一口气:“我今日特地走一趟,就是为了将葛神医带回府,眼见着杨氏一日比一日疯癫,我这心口简直难受极了,好歹也相处了十几年,这人怎么说变就变呢?”
见代氏眉眼处透着浓浓的郁色,盼儿怕她心里迈不过这道坎,赶忙道:“吃些紫河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先让葛神医瞧瞧,说不准也没什么大碍。”
在侯府中整整呆了两个时辰,代氏都不愿意回去,盼儿将人送走后,便直接去了一趟葛神医所住的小院儿,将杨氏的症状全都说出口了。
紧紧皱着眉头,葛稚川罕见地露出了凝重的神色:“日日都要吃紫河车,脾性暴虐,这种症状小老儿先前的确是见过,不过没给那位杨夫人诊脉,到底是不是也不好说,明日去一趟翟家便是。”
得了准信儿之后,盼儿便回了主卧,在浴桶中好生泡了泡,洗去了一身热汗,她身上还是有些发软,整个人就跟没长骨头似的,软软地躺在床榻上,馥郁莹白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绯红的抹胸裙,这条抹胸裙是用极为丝薄的杭绸制成,凉快又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