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还走上前用力抱了白术生一下。
方才离的远,白术生还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挨得这么近,自然是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便忍不住皱眉。
“你出去喝酒了?”
白青杨面上一怔,心虚笑道:“汪海不是来梧州了嘛,我们难得见面,就和他去喝了两杯。”
白术生见他提起汪海,双眉拧得更紧了。
“自他去林州任职后,你们便断了联系,你还常在书院说他那官职是买来的,这种话免不了要传到他耳中,他怎么可能会毫不介意地和你坐在一块儿喝酒?”
“爹,汪海哪有您说的这般小肚鸡肠,再说我之前也就是发发牢骚,他知道我连考三年都未中举,心中必定不舒坦,所以也并未生我的气,对了,他还说若我有需要,他定会帮我的忙呢!”白青杨挑眉道。
白术生闻言抿唇,“帮忙?他能帮你什么忙?”
“谁知道呢,他那官职又不高,我也不期盼他能帮上什么大忙。”
白青杨耸耸肩,本能避开了买官一事。
白术生摸着胡须说道:“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不过,汪海虽有学问,但性子还是浮躁了些,心术又不太正,你还是离他远些为妙,我只怕他会把你带坏了。”
白青杨却笑了,“爹,您先前还夸汪海呢,如今怎么又说他心术不正,是不是听说什么了?”